【齐衡x嘉成县主】你是良缘（四）
全员ooc预警！
先婚后爱，he向
最近想写柯泽x井然，所以都没什么心思写这篇了。但是开了总得写完。先更一篇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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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两人躺在床上，都没有睡着。
齐衡知道，明兰一定会来。本来他家祖上就和顾家有亲，顾廷烨算下来他要叫二叔。无论是跟着顾廷烨还是跟着盛家，他都一定会见到明兰。
想想自从他答应迎娶县主以后，已经大半年时间没有见到明兰了。明兰过得好不好，他真的很在乎。虽说齐衡已经想通不再为难自己，但毕竟他们阴差阳错的分开，齐衡心里总免不了一丝愧疚，一丝牵挂，若能亲自确认她过得很好，他也就能安心了。
嘉成心里没有波澜是不可能的。他清楚齐衡对明兰的感情曾经有多深。如果不是自己父亲母亲的突然安排……几乎让他毫无选择的安排，他和明兰本可以双宿双栖。如今她用了将近一年的时间，好不容易跟齐衡感情越来越好，她很怕……怕齐衡对明兰仍余情未了，怕自己努力了这么久的幸福转瞬即逝。
这一夜，注定无眠。
转眼就到了宴请的那天。齐衡和嘉成在门口招待亲朋好友。突然嘉成看到齐衡的眼神变了，她顺着元若的眼神看过去，知道一定是她来了。
顾廷烨带着明兰走来，说道，“元若，恭喜恭喜！就知道你最有出息，才考第二次就中了进士，真是可喜可贺呀！”
齐衡笑着说，“二叔谬赞了。今日有幸邀得二叔百忙之中前来，若招呼不周可别见怪。”
“哪儿的话。那我先进去拜见国公爷和郡主娘娘。”
元若看着顾廷烨夫妇离开的背影，眼里有说不清的情绪。很快他调整了一下，笑着迎上下一位来的宾客。
只是转瞬即逝，但嘉成捕捉到了。
喜宴是流水席，男宾和女眷分席而坐。席间明兰说有点闷，出去透口气。嘱咐小桃让她将小公爷请到桥边一聚。齐衡听到小厮说明兰相邀时吃了一惊，但还是决定赴约。他和明兰之间终究不同于别人，他无法拒绝明兰。
在桥头见到明兰的那一刻，齐衡的思绪好像飘回了六七年前，他与明兰初见，两小无猜。
——你过得好吗？
——你过得如何？
两人异口同声。又都笑起来。
齐衡说，我很好，你呢？
我也好，我也好……明兰低下头，好像在说服自己。
齐衡看她眼神闪烁，对她说，六妹妹，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？
明兰绕着手指，欲言又止。像是最终下了决定，抬起头，问道，元若哥哥难道不欠我一个解释吗？为何突然成婚，却一句话也没差人跟我说过。
元若看着明兰红红的眼眶，心里也难受起来。当时他被看得紧，不为又因为他与明兰的事被廷杖致死。他实在无法传递消息。他确实欠明兰一个解释。
“六妹妹，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都没用。但当时我真的是做了所有努力想向你家提亲，奈何邕王绑了我父亲，又用你和盛家全家的性命相要挟，我可以自己舍命，但我不能不顾及你的性命。那一刻，我才知道，小公爷这个身份，真的只是个虚架子而已，连我这条命，都由不得我自己……”
明兰突然流着泪扑在齐衡怀里，齐衡吓了一跳，但他无法推开明兰，他知道，这一切都是因他而起，都是他的错。他轻轻的拍着明兰，慢慢的说，“我也难过，也无奈，也曾即使成亲也不愿与人亲近半分。但后来听闻你与顾廷烨成亲，想来你也觅得佳婿，我心里也安心些。六妹妹，你过得幸福就好，即使给你幸福的这个人不是我……”
明兰哭着说，“元若哥哥，我就知道……我就知道你一定有苦衷，我知道你心里一定有我。我们回到从前好不好？”
元若心里一颤，忙推开明兰说，“六妹妹，可不敢说这话。你已嫁，我已娶，又何谈回到从前呢？”
明兰抬眼看他，“你爱她吗？她爱你吗？她是否也像我一样彻夜未眠的想你？”
齐衡看着明兰的眼睛，一汪泪水让他不知所措，他不知该如何回答明兰……
他突然听到一点声响，循着声音抬头望去，看见了嘉成的背影。“嘉成……”齐衡连忙追过去。
明兰一个人站在桥边，眼泪止不住的流。
嘉成看明兰这么久还没有回来，心中总觉得惴惴不安。便起身去寻找，正好在山坡上看到了桥上的一幕。她站在那里，两只脚像被定住了一样，想逃却无法逃离。她听不见两个人都说了些什么，她只觉得自己的眼睛渐渐模糊，看不清他们在拥抱。她多希望自己看不见……心痛的感觉就是这样吗？她的心揪着疼，难过得呼吸困难。她想，她必须要离开，无论多么艰难她都不能再站在这里了。嘉成艰难的挪动着自己的脚步，向房间跑去。
齐衡冲进房间的时候，看见嘉成坐在床上，颤抖的背影在他心上重重一击。他走向嘉成。
“你别过来……”
齐衡停住了脚步。急忙解释道：“嘉成，我……我和六妹妹不是你想的那样……”
嘉成的背影还在颤抖，她说不出话来，她不知道此刻她该说什么？问你是否爱过我？还是说祝你和盛姑娘以后幸福？亦或者大方说自己毫不在意？无论哪样她都说不出来。
齐衡走到她背后，将手放在她的肩上。嘉成的声音颤抖着，“不要碰我……”
齐衡一怔，将手拿开。他从刚才到现在都没有回过神来，他还没来得及细想六妹妹为什么突然跟他说那些话，也没时间思考三个人的关系究竟应该是怎样的，他只是刚才看到嘉成的背影，看着她跑开，他想去追她，他来不及思考他只知道他一定要去追她。
嘉成哽咽着说，“元若，我知道你和明兰的事。我知道是我父亲母亲对你不起在先。我嫁于你那时，我不知道中间有这么多曲折。我是一分一毫都不愿意伤害你的。现在无论你做怎样的选择我都能接受。但是我不想面对你的决定。”
嘉成站起来，向门口走去。元若叫道，“嘉成，你要去哪里？”
“这么久了，我始终无法代替她在你心里的地位。我累了，真的累了。你让我先做决定吧，能与你夫妻一场我已知足，但前路真的无法再走下去了。请你将休书送至王府，我会说服父亲母亲同意。元若，我们就此别过吧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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